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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六章－血色的報復(1) | 作者：孤泣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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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山醫院。 24號雪白色的病房。 我跟陳耀明來到了何建文入住的精神醫院。何建明就是那位看著自己太太與兒子慘死的男人。陳耀明亦有問我為什麼會懷疑他認識何建文，我當然沒說出真相，只隨便地說有一種預感他們是認識的，始終我還未調查清楚他們當中的關係。 我用上了一個電話簿上的「名額」，巴結了醫院的院長，來到了何建文入住的24號病房。奇怪的感覺，我總覺得這病房充滿著一份令人心寒的怨氣。 「你們要小心，別刺激到他。」帶領我們的醫護人員說。 「我明白的，我只想了解一些關於案件的東西。」我扮著警方人員。 我們來到了病房，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瑟縮在房間的一角，身體不斷地抖震著，我嘗試走近何建文，他的頭髮凌亂，眼神呆滯。 「何建文先生？你好，我是田品日，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他？」我客氣地說。 他緩慢地抬起頭，看著我們。 「你好！我叫陳耀明，你認識我嗎？」他微笑著問。 他沒有反應，依然呆滯地看著我們。 「他好像不知道我是誰。」他的微笑變成失望的表情。 「但你看見他後，依然覺得認識他嗎？」我問。 陳耀明認真地看著他的臉：「對！我有見過他，不過完全想不起來。」 「不如你給他看看你手臂上的星星紋身。」 「對！可能他會知道什麼的。」 陳耀明捲起手袖，特殊的星星紋身符號出現，就在同一時間，骨瘦如柴的何建文瞳孔放大，衝向陳耀明。 「啊！！！！！大哥！！！！救救我！！！！ 救救我的老婆！！！ 救救我的兒子！！！」他緊緊抱著他的小腿。 「大哥？我是你的大哥？你認識我嗎？」陳耀明沒有後退，反而蹲了下來問。 「大哥！救救我老婆！救救我兒子！ 大哥！」他聲淚俱下地大叫。 「你認識我嗎？你認識我嗎？」 兩個男人擁作一團，場面非常詭異，而且兩人也不斷重複著同一番說話，他們在過去必定是認識的！ 我嘗試把他們二人冷靜下來。 「何先生，請冷靜，放心！他會幫助你的！」我給陳耀明一個眼色：「對嗎？陳耀明。」 「對．．．對．．．」他嘗試配合我。 「你大哥想知道，事情為什麼會弄成這樣？」我代陳耀明說。 「跳樓！跳樓死！報仇！他要報仇！」何建文表現非常驚慌。 「跳樓死？報仇？你可以說清楚一點嗎？」我追問。 「她．．．大哥的舊同學．．．舊同學．．．鋼琴！鋼琴！」他情緒接近崩潰：「大哥！救救我老婆！救救我兒子！」 「什麼鋼琴？」陳耀明莫名其妙地說：「我的舊同學是誰？」 「錄影！！！做愛！！！不關我事！ 不關我事！我不知道！！！！救救我！救救我！」他瘋狂地大叫。 「都叫你們別刺激病人！」醫護人員走了進來：「請你們離開，我們要替病人打鎮靜劑！」 「救救我！救救我！ 救救我！救救我！ 救救我！救救我！」 看著他張牙舞爪的舉動，我知道已經再不能問到什麼。看著他可憐的眼神，我心中出現了一份惻隱，如何十惡不赦的人，遇到這種可怕的遭遇，也已經償還了一切嗎？ 可惜，世界沒有「等價交換」的償還。 離開了醫院後，我立即打給歐全。 「歐全，幫我調查一下，這半年內，所有發生的跳樓事件！」 真相．．．即將揭曉？
《他說：「我們最會自尋煩惱，而不會自求多福。」
續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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